流浪到紅毛國

聖誕快樂！新年快樂！

巴黎是 JESSICA 在歐洲的新天堂呀！

有好多好多博物館可以逛  有好多好多法式甜點可以品嚐  有好多好多咖啡館可以窩

還有一樣意外的發現  就是這裡的中國餐館或亞洲餐館非常道地

從台灣來法國旅遊的朋友們可能不以為意  可對我們這種在歐洲居住的窮苦留學生的意義可就不同了

想要瞭解我的老闆是一個怎樣的人，光看他幫我們實驗室取的名字「SOMBY」就知道了。
「ZOMBIE」在心靈哲學上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詞彙，相關的論證也非常地多，雖然有些人直接翻譯成「僵屍」，不過應該比較像是「行屍走肉」、沒有自由意志及 intention 的人。「SOMBY」是我們組的名字的縮寫，原來全名是「The Social Mind and Body Group」，不過我覺得老闆們是故意讓它縮寫的音發成類似「sombie」，這樣很像一群沒有 social mind 的人的組合吧！

老闆送了我們一台超級豪華的 Senseo 咖啡機作為 SOMBY 的聖誕禮物。咖啡機符合最大多數的人的利益，但沒想到是這麼豪華的機種。我在德國有聽過 Senseo 這種新式的咖啡機，不過當時以為很貴就沒有仔細研究，回台灣也沒有接觸，是一直到老闆醞釀要買一台咖啡機時才稍微研究了一下，這個咖啡機在荷蘭還蠻流行的，因為它可以快速地、相對便宜地煮出 expresso 的香醇咖啡，品質也還算穩定。只不過我們都沒有買到這麼豪華的機種（還有奶泡），像我自己家裡也買了 Senseo，但是最陽春的二代機種。不同機種的錢差價不少，像是我自己家裡用的陽春機種，只能煮黑咖啡，想要有奶泡要自己另想辦法，陽春機種買新的，約莫 50 到 65 歐，我因為買二手，只花了 30 歐，不過那個人買了一年只用了三次，所以算有九成新，還送了我他剩下的咖啡包，還真是划算。而我們實驗室的就所費不貲了，最便宜的新機器，聖誕節瘋狂下殺價也要 160 歐。

我這次找的屋子並沒有附家具，因此前一陣子便積極尋找便宜家具。

Nijmegen 並沒有 IKEA，必須跑到 Arnhem。因此我開始尋找其他可能性，像是這裡有一家二手家具店。可能是因為環保風興起，或經濟不景氣，實體或網路的二手家具在荷蘭開始變得盛行。在荷蘭，想要在網路上買二手家具，除了 Ebey以外，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 Marktplaats。

(網址：http://www.marktplaats.nl)

Marktplaats 其實並不是一個專門的二手家具網站，它其實應有盡有，舉凡車子、房子、寵物、家電、衣服等，所有你想到要賣的都可以在這裡找到。雖然這個網站是荷蘭文，不過因為網站將各種拍賣品分門別類，又附有圖片，因此十分容易上手。除了拍賣者提出一個價錢之外，還有提供競標。Marktplaats 只是提供一個平台供大家交流二手物品，我不是很清楚它對賣方是否要收錢，不過身為買方的我們，跟賣主聯絡是不用錢的。你只需依照賣主提供的手機或電子郵件與其直接聯繫即可。Marktplaats 還有一個很棒的功能，就是可以透過網站提供的地圖，知道賣方的所在地，好讓你知道是否可能就近取貨。而且，你也可以輸入你的郵遞區號，並且輸入區域限制（例如方圓三公里或十公里內），以篩選出就近的賣主。

聖誕節固然在紅毛國是一個重要的節日，但其實十二月五日的 Sinterklass (St.Nicholas) 在德國及荷蘭才是大家更引頸企盼的。為什麼呢？其實小孩子及朋友之間的交換禮物遊戲是在這一天而非聖誕夜。（可參見我在德國的 St. Nicholas 節：唉呀！我的鞋子裡怎麼會有東西啦！）。

其實 St. Nicholas 應該是十二月六日，一般認為聖誕老人的名字（Santa Claus）便是從這個字Sinterklass 演變而來。但在荷蘭關於 Sinterklass 的主要慶祝活動卻是在前一天--十二月五日。我們所上還給每人一個有聖誕老人人形圖案的巧克力跟一張祝福卡片呢！足見這個節日在荷蘭的重要性。聽說所上在十二月五日一早，還有免費熱咖啡等慶祝活動！

我們組裡原本也計畫在這一天有交換禮物的活動，不過當天有兩人不在，因此這個交換禮物的遊戲便挪到下一個星期二，我們的例行早餐會報裡頭進行。在兩個禮拜前，我們每個人就已經抽好籤，決定了你必須準備給「誰」的禮物。禮物的定價則不超過 10 歐， 最好呢！是有出其不意的驚喜。此外還要寫一首有趣的詩給對方。因為這個活動是我們組裡一個土耳其女生主辦的，當大家都想逃避寫詩（押韻都難了，還要有趣耶！）時，他卻一一叮嚀我們，因此大家的社會壓力可想而知。如果到時寫了一首很「冷」的詩，或者不夠驚喜，都可能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柄。而且環伺大家，最有可能寫出爆「冷」英文詩（當然我們組裡也開放德文詩，因為老闆是德國人，但這對我並沒有比較優惠呀）的就是我了（英文最不好的就是我了）。特別是星期一的傍晚，平常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下班了，大家卻少見地特別「加班」，竟然還是因為要趕工明天的「詩」， 可想而知那種組內的社會壓力無所不在。

我聽說荷蘭人在拆禮物也會給人出其不意的驚喜，像是明明是很小的禮物，卻故意用很大的紙盒包裝，好誤導大家的猜測。我覺得這種「出其不意」對我比較簡單，甚至還可以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就不會發現我的詩有多麼無趣），因此我決定走這種路線。我準備的禮物有兩個，一個是 BODY SHOP 的沐浴組，一個是手工巧克力，採用層層包裝，將巧克力跟沐浴組分開，分別包裝在不同的紙盒，兩個禮物分別各有一首詩當作謎語，猜對禮物能打開。因此必須要「過關斬將」才能將所有禮物拆開。此舉果然奏效，大家都被這種太過複雜的拆禮物方式耍得團團轉，自然忘記我的詩是否切合主題。

由於上個禮拜我已經打敗其他競爭對手，成功地租下離學校頗近的，一個新裝修完成的 Studio，因此仲介通知我這個星期一必須到他們位於 Arnhem（我們省的首府）的辦公室一趟，跟仲介簽訂房屋租約。並順便繳仲介費、第一個月的房租及押金。

辦公室裡頭的人都還挺好的。因為合約是用荷蘭文寫的，他們還逐條翻譯成英文讓我瞭解，租約的內容及應該注意的事項。因為房東已經將房子的租房管理交給這家仲介管理，因此屆時我中止租約要搬離房屋時，也必須通知仲介一聲，好讓他們有足夠時間找尋下一個入住者。

解釋完租約並結算完各項金額後，仲介還送我一瓶紅酒作為禮物，慶祝我在地小人稠的紅毛國，終於找到棲身之所！有點像是 V.I.P.的感覺！不過要付出的代價也不便宜就是了。

上一篇文章有隱約提及我們大學裡頭的防「勞」系統。

很多歐洲人都覺得荷蘭人是住在歐洲的美國人，暗喻他們的粗魯以及過度自由開放的想法跟行為。荷蘭人的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工作太多，沒得休息。比如上次有提到超市六點打烊，假日不開。而今天要來講一下學校如何防止我們辛勞工作。

先說我們這棟大樓吧！

我們這一棟大樓有個特色，就是每間辦公室裡頭，天花板的燈會定時熄滅。像是工作日，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上班時間，它約莫是三小時燈就會自動熄滅一次。若超過下班時間五點，間隔就比較短了，大概就是一小時熄滅一次。這個還真是「太過環保」的設計，好像是提醒你快下班吧，別再工作了。

在紅毛國，繁瑣冗長的公文旅行，並不是最惱人的。荷蘭地小人稠，因此想要在荷蘭找到一個地方安身立命，成為「有巢氏」，恐怕才是要面對的難題。

Nijmegen 市政廳每一季都會舉辦「Meeting Point」，這是一個給在 Arnhem-Nijmegen 地區的外籍工作者的交流聯誼會。由市政廳提供無限量的晚餐 buffet 吃到飽作為誘因，還有免費的博物館導覽作為飯後消遣。不曉得哪一個荷蘭博士班學生這麼有心，這麼關心我們這一群「外籍勞工」，他跟市政廳申請了一筆經費，進行他的博士論文，主要是想瞭解我們這一群「外籍勞工」在生活適應上會發生哪些問題，好作為市政廳的政策擬定參考。聽說他發了很多份問卷給我們這些「受試者」，擬定了各式各樣、有關食衣住行等問題讓我們填答。市政廳也很有誠意，在這個 meeting point 晚會上，安排他來報告研究結果。

結果，不出所料，報告成為眾矢之的，頓時之間變成了抱怨大會，大家紛紛抱怨在這裡遇到的各種困難。可憐的這位荷蘭博士生，儼然成為市政廳的客服代表（因為市長致完詞就落跑了），還得提供許多在地人知道的資訊給我們。在這些抱怨裡頭，有高達八成的人，橫跨種族（我們這些外國人也有不同民族呀）、性別、年齡、婚姻狀況、工作性質（這裡的外籍專業工作者有兩大族群，一種是在我們大學工作，可能是博士生或博士後或助理，另一種是在這裡的一個跨國外商公司上班），在Nijmegen 最大的生存問題就是---找房子。

別看 Nijmegen 是一個小鎮，這裡的房價是荷蘭平均房價之上，很可能是因為這裡是一個大學城，學校收的學生越來越多，但學生宿舍卻趕不上學生暴增的人數，因此很多大學生都必須在外租房，最常見的就是整棟兩層樓做為學生宿舍，約莫隔成六到八間雅房，大家共用衛浴及廚房。即便這樣， Nijmegen 的房子還是供不應求，而且房價之高令人咋舌！這麼說吧，同樣的設備格局、地理環境，在鄰近的德國，只要用一半的錢就可以租到了。但只要跨過荷蘭，房價馬上水漲船高。學生們幾乎是含淚，花去自己一半的薪水收入在租一個屬於自己的狹小房間。學生還可以申請學生宿舍，像我已經不是學生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原本以為紅毛人工作勤奮，星期假日也有超市可開，有大街可逛。殊不知我們這個荷蘭大學城，居然深藏許多「防勞機制」。不是防肺「癆」，而是防工作太「勞」累。紅毛人想出了許許多多名目，讓你名正言順的休假。連我剛來時所暫住的民宿，居然也流行星期六日不接客，真不知他們是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工作之樂不在賺錢。因此，我們這裡的超市只有一家是開到晚上十點，其餘都是六點關門，星期六提早休市，而星期日是別想會有店張開手臂歡迎大家的。現在想想之前在萊比錫還真是幸福，一般超市都開到八點，大型超市還開到十點，而且有兩家星期日還開個意思意思，星期日下午營業四個小時。

如果沒得逛街，那紅毛人星期日作些什麼事情，我自然不得而知。最近因為夏令時間已過，天色很早就暗了下來，天氣也慢慢冷冽了起來，任何有理性的動物應該都會選擇在家冬眠吧！不過這個週末有一位來自台灣，目前在德國唸書的同學來拜訪，星期六我們便在這個無趣的小鎮逛了一下，星期天則接受了他的提議，到荷蘭--德國交界的一個小鎮 Roemond 走走。這個小鎮的特色自然不是我們所關心的重點，我們的目光只擺在這裡有一家，連星期天都有營業的 designer outlet，裡面深藏各大精品名牌的過季或打折商品，天呀！好像又回到台灣的感覺呢！

我在這個星期一拿到我的 BSN 號碼，有了這個「通關密碼」，我才能在荷蘭有名有份地生存下來。這個號碼跟我們的「身份證字號」算是有同樣重要的地位。

荷蘭的銀行不算太多，不過最有名的大概是 ING 及荷蘭銀行（ABN-AMRO）。因為剛來的第一個月還沒有銀行帳號，學校無法轉帳薪水給我，學校的折衷辦法是開出支票給我，然後去銀行兌現。因為學校跟荷蘭銀行有合作，加上人在荷蘭，當然選荷蘭銀行囉！荷蘭銀行雖然不是公家機關，但擺出的派頭一樣可不少。不多說，我星期一去銀行兌現支票時，當然就順便約了銀行開戶的時間。雖然前一陣子有金融風暴，也襲捲歐洲，不過也沒辦法，現金擺在銀行還是比較家裡好。

今天上午我依約前往銀行開戶。一開始先跟服務櫃臺說明我此行的目的，知道是開戶後，馬上引領我進去一間很像是 VIP 的休息區，還招待我喝高級的研磨咖啡（比學校的免費咖啡高級太多了）還有小餅乾。當然囉！你是他們未來的客戶，馬上準備放一筆錢在他們身上，投資一杯咖啡是值得的。休息一陣子之後，馬上有一位專門人員帶領你到另一區，一對一地解決你的問題。哇！還沒存錢就享有私人理專的服務哩！這時真的感覺自己很像有錢的大爺。

在申請長期居留時，亞洲人還外加一項必備文件 -- 肺結核檢查。

這項文件並不是每一個非荷蘭籍的國民都需要，例如持有老歐盟國家甚至是新的歐盟國籍的人民都無須做這項檢查。但亞洲大部分國家都適用（日本人可免）。

是怎樣？你怕我們傳染給你們肺結核，我也很害怕吃了你們的牛肉得到狂牛症呀！

其實這項檢查並非針對亞洲人種，只是通常在歐洲舊大陸，擁有悠久歷史文化傳統的本位主義之下，他們往往覺得自己是「先進國家」，至於「非先進國家」或「已開發國家」的人民想要居留，對不起！就是請你完成這些檢查。而且他們並不相信外國或台灣的檢查報告，台大醫院的報告效力比不上這裡的鄉鎮公所的檢查（也對！連我也開始懷疑台大醫院的公信力）。若不是看在荷蘭政府是免費幫你檢查的情況下，我一定會抱怨更多。這一點，我那學禪修靜坐已有時日的老闆，果然就是老手。面對荷蘭政府的重重難關，已經到達老僧入定、坐懷不亂的境界。老手們面對這樣老牛拖步的政府系統，不但不抱怨，還可以欣賞「她」的美喔！

和荷蘭政府打交道的首要必備技能便是---「耐心的等待」。這看似容易，做起來卻很困難。
如果練就這項武功而到達「無動於心、不形於色」的高超境界，那保證回到台灣之後一定對政府的滿意度破表。因為看似在台灣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到了這裡可能是無止盡的迴圈。

到移民局申請居留？對不起！要等！請等上數個禮拜！

結束了我們在土耳其的會議行程後，我們搭了傍晚的車到了鄰近的一個城市 Selcuk（賽爾柱克）。

遊客來賽爾柱克的原因，幾乎都是為了它旁邊的一個景點--目前保存最好的古遺跡艾菲斯城。遊客通常在這裡住一晚，一早去逛艾菲斯古城，下午結束後逛一下賽爾柱克市區以及一個跟收藏艾菲斯古城文物的博物館，然後搭夜車回伊斯坦堡。

其實這趟旅行的重點是有「土耳其小希臘」之稱的Bodrum。我們在這裡待了五天。

倒不是這個地方這麼好玩，而是這就是我們開會地點嘛，總是要認真開會一下。也好在這個地方的景點少得可憐，一般觀光客都是在這裡待個半天或一天就搭夜車走人，所以我們也只好心無旁騖地待在會場裡頭了。

乍看 Bodrum 的風景照片咧大概會誤以為身處在希臘吧！就是這麼藍的海水，就是這麼白的白雲，就是這麼白的一群樓房依山傍水，彷彿這個世界再沒有其他顏色可以這麼貼切描繪愛琴海的風情萬種。

棉堡（Pamukkale）是土耳其最著名的景點之一，你如果翻閱有彩圖的旅遊書，一定會對覺得這個城市的名字真的是「名符其實」，就這麼一片白皚皚的石灰岩，渾然天成造就出的特殊景觀而嘖嘖稱奇。只可惜棉堡近年來的負評不斷，一個抱怨是水池乾涸，想要看到過去那種夢境般的美景已經不可能，加上遊客大量湧入小鎮對地形造成的破壞。

但人就是這樣，你一定想說這輩子可能就來這麼一次土耳其，此刻不去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這就像德國的新天鵝堡，大概有八成的台灣人對德國的著名景點，第一名是「新天鵝堡」，這個在日本更是去德國的朝聖級景點。但很多逛完新天鵝堡的人其實都會說，你其實待在堡內的時間有限，沒多久就得離開了，其實有點失望。但如果你去德國旅遊，又似乎無法抗拒莫名的社會壓力，「什麼？你在德國一年竟然沒去過新天鵝堡？」是呀！所以我在那時安排旅遊行程時，也含淚將新天鵝堡排入。抱著同樣的心情，我也含淚將棉堡排進行程。想說如果心中沒有抱著太大的期望，也就不會太失望才對。

我們從卡帕多其亞搭長程夜巴往棉堡。可能現在不是旺季，因此沒有直達車。在歌樂美買票時，我們票是直接買到棉堡。不過車子會在 Denizli 這個車站轉乘小巴士。只是 Denizli 也跟去哥樂美的情形一樣，在轉運站時就會不斷有民宿或旅館的掮客來跟你推銷，說現在旅館很滿，要先跟他們定才有床位等等。我們當初也耳聞有這種情事，因此司機叫我們下車後，便一直纏著司機問，他們公司的免費接駁小巴到底在哪裡，一定要司機說了才算。只不過人算還是不如天算，這趟接駁確實是免費的，也順利地抵達棉堡，但原來這家巴士公司（ Metro 不是很大家的公司嗎？）似乎把這個接駁段的生意「包」給了某家旅行社的兩兄弟，因此當我們抵達棉堡時，

才上班兩天，我們這一小組就好事不斷。

首先是我開工第一天就有了一個好兆頭，在台灣拿了一個論文獎。原本只是不經意跟老闆聊到，因為我在寫論文的期間，他私底下幫了我很多忙。沒想到他竟然寫了一封信，通知我們這個小組的成員，然後小組成員就開始上演擁抱、恭喜的戲碼。最令人驚訝的是，
我老闆竟然憑自己，找出了只有中文介面的獲獎消息給大家看，然後大家就開始研究，這是什麼「terrible picture」的文字系統！然後我老闆的先生（他其實在這個領域更是號人物），也竟然來敲了我的門，握手跟我祝賀。接下來，這個消息就開始在所內散播，我們那位位高權重的所長，竟然也發了一封信給我，問我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是否還適應這裡環境，天呀，我其實還沒跟他見過面耶！只有從他的文章還有書裡頭認識他而已。

就在我正式工作的前一天，知道了一個消息：S. Dehaene 將要在我們學校獲頒海尼根獎 (Heineken Prizes)。

S. Dehaene 非常年輕（1965 年出生，今年才 43 歲吧），卻在認知科學這個領域已經到達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境界。不管你從事哪一個領域的研究，很容易就會讀到他的著作，因為他的研究興趣廣泛複雜，但個個都是這個領域的重要但尚未解決的議題。從最早期研究數的概念、文字辨識、閾下的知覺處理（subliminal processing）、到最近的意識研究。一開始你可能會納悶，這些看似不同的領域，彼此之間有什麼關連性？但 Dehaene 就是可以將這些研究串連起來，告訴你他所關心的最核心議題：意識與下意識兩條路徑，如何有交互作用？又如何對人類的認知處理歷程產生影響？

大家可能會覺得台灣的官方系統很官僚，來到荷蘭才知道漫長的等待是與荷蘭官方機構打交道的必備技能。

（以下敘述只代表個人經驗談，並非代表官方說明）
從台灣要來歐洲國家長期居留主要歷經兩階段，以我曾申請過的德國及荷蘭為例：

哥樂美鄰近有一個重要景點，便是 Goreme open-air museum。

這是起因於羅馬帝國時期對新宗教的迫害，迫使教徒們遁入卡帕多奇亞複雜龐大的地下城市，以及隱密的山中岩洞之中。即雖如此，教徒們仍不放棄他們對上帝堅定的信仰，因此修道院及教堂仍然以卡帕多奇亞為據點，在各個洞穴之中、地下城市裡被建立起來。

哥樂美的露天博物館裡頭有三十座以上大大小小的教堂讓遊客參觀，這些教堂多半是九至十一世紀時候建造，但因為基督教裡頭的派系爭辯，使得教堂有著不同特色，有些濕壁畫或馬賽克拼貼宗教畫，有些則是禁止偶像崇拜下的產物，繪畫線條簡單樸實。有些教堂內部裝飾濕壁畫。為了區別各個教堂，除了以聖徒命名使其區別，還會因為地形特色而有暱稱。例如教堂前面曾經長蘋果樹，就別稱為「蘋果教堂」，壁畫上有描繪勇士屠蛇怪的故事，就叫做「蛇教堂」。

卡帕多其亞 (Cappadocia) 是位於土耳其安納托利亞東南部的高原。在被波斯帝國統治前，據說是西臺帝國的發祥地。她在歷史上的淵源使其在 1985 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為世界文化遺產。但現在的觀光客更是為了她奇特的地貌地形而來，因此同年，聯合國教科文也把此地列為世界自然遺產之一。這個廣達兩萬平方公里的高原，其奇特的地貌據聞是因為古早年代時候的火山爆發，其噴出的熔岩產生的火山灰泥覆蓋了整片地區，等到岩漿冷卻之後，再經過長時間歲月的風化侵蝕，造就出這個地區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火山奇岩。

想要在這一區自助旅行，可以選擇哥樂美 (Goreme) 這個小鎮作為落腳處，雖然這個小鎮已經因為大批觀光客的湧入而變得商業化，物價也比鄰近城鎮高漲，但貪圖的是它的旅館眾多，有各式各樣選擇，甚至還有此地饒負特色的「洞穴屋」作為活招牌，從便宜到豪華，從自助背包客到豪華旅行，這裡都可以找到讓你滿意的落腳處。這裡也有各式各樣的健行或 local tour 路線供客人選擇，如果你想「自助」也行，這裡也可以租到摩托車，依循著地圖路線便可以到處遨遊，對台灣人這麼熟悉摩托車的國家而言，也是熱門玩法。

一般人在這裡會參加的旅遊行程有兩條路，一條暱稱為「Green tour」，一條則稱為「red tour」。前者因為繞行的範圍幅員遼闊，認真走完需要費時一天，加上參觀的景點需要自付門票費，因此建議參加旅行社的旅遊行程較為方便划算，一般所居住的旅館或民宿也都可以幫客人代訂。大概是早上 9:30 出發，旅行社會派出小巴到各個旅館接送客人，路線走完後也會將客人送回巴士站或住的旅館，中間有一段健行路線還包含一頓中餐。

星期五我從民宿搬進了學校的招待所，要在這裡住上至少一個月。

招待所的房間形式有兩種：單人（36 平方）及雙人（50 平方）。我訂的單人房有一個起居室（附一個開放廚房），有一間很大的衛浴，有一間臥室還有一個小儲藏室。家具幾乎是白色系列，走整齊清潔簡約，而且嚴重懷疑他們是跟 IKEA 家具大量訂購，無論哪一種家具都透露著 IKEA 風格。

號稱連一卡皮箱都不用帶，只要人進來住就可以的招待所，我最滿意的是它的廚具非常齊全，刀叉碗盤、微波爐、冰箱、電爐及鍋子，讓你可以上超市買食材回來煮飯，因為在這裡上館子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自己煮可以省不少錢。畢竟住招待所就是一筆很大的開銷呀！